陆薄言站起来,顺了顺她因为换裙子而弄得有些乱的头发:“有没有哪里不合身或者不喜欢?” 却还是忍不住佯装不满的吐槽他:“霸道。……我们是不是该下去了?”
他的身后还跟着家里的一名穿着浅蓝色制服的佣人。 两年后是去还是留,他把选择权留给苏简安。
为了确定,苏简安小心地问:“你刚才,在想什么?” 陆薄言上下打量了她一圈,如果他打球时她也在旁边的话,不管她穿成什么样,对他来说都是兴奋剂。
哪天被陆薄言知道他居然敢欺上,他估计又要去尼泊尔出一次差了。 “其实我一开始也接受六七分熟的牛排。”苏简安边切牛排边说,“但是上了法医学院之后,我就只吃十分熟了。否则切牛排的时候,总觉得自己在实验室做解剖……”
苏简安盯着陆薄言胡思乱想的时候,他突然睁开了眼睛。夜色中他狭长的双眸比平时更加危险冷厉,苏简安被吓得倒抽气。 蒋雪丽比苏媛媛更害怕:“苏简安,你安的什么心?你一个法医,居然说要给我女儿看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