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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爷爷摆手，“我还不至于跟踪自己的亲孙子吧，我只是派人去摸底，看看他的公司业绩怎么样，无意中拍到的。”
“雪纯，司俊风呢？”祁妈回到她身边，轻声问。
白唐明白她说的是杜明的案子。
她读的是司云账本里某一页上记载的话。
律师回复说，确认之后会给他消息。
程申儿想起司爷爷那件事，脸颊尴尬的涨红，但她仍然是不服气的，“她敢把我怎么样？”
司俊风皱眉，“有些事，适可而止。”
司妈透过玻璃推拉门看到这一幕，立即将目光转开了，小年轻卿卿我我，她还是少看免得尴尬。
她想听程申儿说出更多。
他想丢车保帅，用一个女秘书保住程申儿？
“不管管家做了什么，但没有证据证明他杀了人！”宫警官的质疑也是铿锵有力，“包括欧飞，虽然他一心想要他爸更改遗嘱，但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杀了人！我们办案，讲究的是证据，而不是唯心的推测！”
他大老远带着保安过来解释，为的也不是缓和她和他之间的关系，说到底还是不想让她再计较程申儿的事。
“你想让我做什么？”她问。
但那又怎么样呢，祁雪纯已无心抗争，她曾为自己抗争过，然而伤她最深的人却是杜明……那个她位置抗争的对象。
但既然他和程秘书相处愉快，这会儿他为什么又想和祁雪纯玩一玩呢？